乱山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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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珊】烛影摇曳01


原著向

接卷六飞翼骑士后

必须考究 欢迎指正

恐怕是个会坑的长篇


Chapter Ⅰ 点烛

“我是个在黑暗中行走的人。”


贝里席大人举着蜡烛,把书房内阿莲早已准备好的香蜡点燃。


“你们不都是这样想的吗?但我也同样需要光。”烛火在他脸上同时投射下阴影与光芒。


香蜡燃烧,烟气萦绕在书房内,散发着愉快的味道。他拉出椅子,弯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低头的姿势是这样诚恳和殷勤,杰伍德·杭特大人甚至不知道是出于嘲讽还是真心。


小心为妙,他警告自己。


看到小杭特紧绷的脸,培提尔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杭特大人,想必您一定对我今晚单独的邀请感到迷惑,不过区区小事,不如以酒佐之。海中人鱼号带来了最后的优质青亭岛金色葡萄酒,听说那边现在被铁民骚扰,恐怕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有贸易了。珍惜这最后的佳酿吧。”


阿莲适时地捧着酒壶进来,往杯中斟满琥珀色的液体。


“我亲爱的女儿,快早些去休息吧,我和大人还有些事情要谈。”培提尔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灰绿色瞳孔里除了笑意,还有些别的情绪。阿莲默默退了出去,留下馥郁的酒浆。


雷德佛用酒槽鼻嗅了嗅葡萄酒,嗜酒的脾性与对小指头的怀疑使他止步不前。不过,当然--毫无异常:“这样珍贵的酒,小指头就不精打细算一下?”


“大人,您这是什么话,”培提尔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尊贵的客人当然值得最好的酒,更何况咱们要谈的是令弟哈兰·杭特爵士。”仿佛是为了消除他的怀疑,培提尔不多不少地抿了一口酒。


一听到哈兰的名字,小杭特的兴致忽然高了起来。



阿莲还不想睡觉。


自从举办飞翼骑士比武以来,月门堡始终流淌着宴饮的欢声笑语和伴舞的轻快音乐。年少无知的珊莎曾疯狂迷恋,如今的私生女阿莲也一样喜欢。不同于临冬城的冷落凄清或君临城的鬼影幢幢,在这里,在小指头的荫庇下,舞会和晚宴实际上是阿莲的天下。


她带着迷人的微笑,重返宴会给人群带来了一阵小小的欢乐的骚动。就在烛光跃动一两次的时间内,阿莲的身边已经围满了侍从和骑士。不过哈罗德不在,或许是练剑去了。


她后悔忘记拿一把长柄勺了--用来优雅地敲醒一些痴心的追求者。不过,她还有其他办法,男孩们总是有顽固的自尊感,而阿莲言语上可不饶人。迄今为止,年轻人们都已和她跳过至少一支舞,其中甚有已订婚的骑士,在跳完之后收到了未婚妻们怨气的攻击,他们倒是一副死而无憾的样子。她也注意到,平日里根本不受鹰巢城管辖的三姐妹群岛也来了不少人,但是五指半岛的其余四家--贝里席家族是第五家自不必说,通通缺席。阿莲猜测,不是曾与贝里席家交恶,便是,穷得连路费都付不起。她也亲眼目睹过那地方的荒芜与破败,更是在月门堡听说了它的一个外号“猎鹰脚下的五条蛆虫”,既不具有通商贸易的基础,也没有三姐妹群岛的野性。她很好奇培提尔是否知道这个外号,不过,多半是赞同地付之一笑罢。


思绪之间,她熟稔地人们共舞,抬手弯腰,连裙裾飞扬的弧度都那么完美。人们的目光聚焦在阿莲的身上,她光芒四射。


如鱼得水。


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在玫瑰花下的骸骨。




“今日相谈甚欢,没想到已是这么晚了。还让我派罗索·布伦爵士送您回去吧。”小指头起身送客,而小杭特恋恋不舍地舔完了最后一滴酒,含糊地点点头。解决掉自己的心腹之患,杰伍德心满意足。


小指头在杭特视线之外不易察觉地轻蔑冷笑了一下。等到他放下酒杯时,看到的是一张诚恳又带有些倦怠的脸。




她跳得很尽兴,最近小罗宾越来越贪睡,不再需要她讲睡前故事哄他睡觉。


穿过昏暗的走廊,她脚下有些绵软,一定是跳舞跳得太多了。培提尔还曾贴心地送来了一双柔软合脚的舞鞋,好看又恰如其分,对于一个私生女来说。


阿莲作为父亲的知心女儿,当然明白如今的夜夜安眠是怎么回事。她感到恐惧,而比恐惧更刺伤她的是,她竟然感到解脱和舒畅。


她还记得有一个名叫珊莎的女孩,看到席恩抓住了一只松鼠后将它塞进光滑的琉璃罐里,看它徒劳挣扎,最后变成干瘪的尸体。当时珊莎的心是多么的柔软和脆弱,她在看到这一幕后尖叫痛苦,噩梦也频频前来骚扰。那个琉璃罐子精致美丽,带着繁复的凹凸花纹和梦幻的迷离色彩,可惜,却是生命的坟墓。而小罗宾呢,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还想要娶我,阿莲打了一个冷噤,而这一次,我却是席恩。


“亲爱的女儿,夜深露重,小心着凉。”培提尔的声音突然响起,“更何况,刚刚雪也开始下起来了。”他站在她卧房的门口,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


雪,她心中泛起一丝回忆的震颤。在鹰巢城,清晨的时候,雪也在飘落……


那么,今晚呢?


尽管心中忐忑不安,她却轻快地走向他,同时惊讶地察觉到自己的期待。


“有时我都惊叹于,我竟然有这样一个聪明的女儿。你成功地吸住了他们的注意力,想必,他们是没有发现小杭特的失踪的。”培提尔轻车熟路地推开了卧室门,大大方方地先走了进去,并示意后来的阿莲关门。


“母亲说,聪明和智慧是两码事。”阿莲强调了母亲两字,她知道他会明白是哪个母亲的。想到小罗宾,她带着快意的怨气反驳他。


小指头耸耸肩,好像毫不在意:“当然啦,来自徒利家族的女儿有资格说这句话,他们高贵而古老的家族追求的自然是智慧。但你以为,当初他们取代赫伦堡成为三河流域总督时,用的是智慧还是聪明呢?”他的灰绿色眼睛里明显传达出嘲弄。


珊莎一时语结,同时想到培提尔是现在的三河流域总督。何其相似。


“当然,审时度势也不失为一种智慧。”他补充道。在珊莎听来,却像是在夸赞自己。


培提尔细细玩弄了珊莎的尴尬眼神,方说到:“言归正传,咱们的罗索去送小杭特大人安全返回他的卧房了,不过今晚风雪真大。”培提尔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一点肆虐的危险。


“明早,当罗索从女人温暖的怀里醒来时,他会震惊于一条不幸的死讯,而这不幸正是因他贪恋妓女,忘记了我安排给他的护送任务而起。”


“那你拿他怎么办?”珊莎追问。


“当然是给予公正而严厉的处罚。顺便说一句,短暂的参与到咱们计划里的妓女是从君临来的,我的店里从来不缺只爱钱财的人。她们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和可怜的罗索彻夜狂欢而已。彻夜。”他依然带着微笑,就像站在君临挂着红灯的门下迎来送往。


珊莎却感到麻木的恐慌。太多的计划,太多的谋杀,太多的虚与委蛇,而这,只是其中的区区一件罢了。大部分的感官都已免疫,只有属于珊莎·史塔克的一小点还在痛苦。她感到自己在与小指头越来越接近,至少,如果称培提尔是主谋,她也会被骂做从犯。实际上,恐怕她也是主谋之一。


她与他在剧烈漩涡里一起谋生。


她甚至开始产生快感。


培提尔留够时间给她消化这一切后,缓缓凑上来,拨弄她因舞蹈而微微凌乱散落在耳旁的碎发,在她耳边吐出字句,带着让她微醺的酒气:“亲爱的,你永远要记住的是,抓住他人的弱点,人必为你驱使。”



“而现在,烛光点燃,请你与我共舞。”






感谢 @糖炒枫霜ᝰ 以及 @洛筱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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