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山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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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灵

又名 疑车无据


烛2是篇大狗屎,但是给了我好多灵感!

按原著,狼家的孩子都是狼灵,不过珊莎好惨一女的,没了淑女,她成了全家唯一一个没有狼灵体验的人

这可不行,俺来给她搞一个

而谷地里什么最多?当然是鸟了……尤其是有一只大鸟,还是原产五指半岛的外来入侵物种

一个没有驾驶证的人只能用那句十分暧昧的狼灵标志性句子(不过好像逆了)(这也能逆?)

爽文,没啥逻辑。狼灵也不是很典型。风格在一本正经和撒欢狂奔之间徘徊,于是不伦不类

谷地全员出场


她高踞在巨人之枪上。

晨曦从东方河谷泛起,把尸体一样的青紫色天空赶到莽莽群山后。终年不化的陈雪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像柠檬蛋糕上的糖霜,她回味着那一口在味蕾上爆裂开来的震颤。昨晚她整整吃了三块。

她抖了抖夜里凝上露水的羽毛,挣开双翅,从山顶滑翔而下。

猛然带来的失重感把珊莎从思绪中抽出。她胡乱扑腾,差点没撞上耸起的岩石。幸亏风帮了一把,摇摇晃晃地把她托上云霄。

好真实的梦。

她可以感受到血管里血浆汩汩地跳跃,僵硬了一夜的筋骨重新恢复力量时的噼啪作响,嘴里还残留着血液的味道,奇怪的铁锈味,以及一股甩不掉的尸体与腐肉的气息,黏附在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甚至察觉到了另一个生命的存在,它发出无声的抗议,连带着对刚才差点小命不保的谴责。想要把她挤出这副皮囊之外。

她明白了,自己才是那个外来者。

但飞行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眷恋,珊莎不愿把位置拱手让人……或者是,让鸟?

早晨谷地里特有的冷风透过她的羽间,仿佛化为实体。她想起了临冬城外欢快奔腾的小溪,在盛夏时节是她最爱的去处。她把手伸进流水中,水推搡着她的手指,依然头也不回地往前奔流而去。

当珊莎盘旋到绝对的高处后,鹰巢城只是嵌在褶皱山脉里的巨人失落的玩具。比乖罗宾眼里的临冬城雪堡还要小。带着一丝好奇的心理,她呼啸着冲向鹰巢城。

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露台,一个阿莲每天早晨都会倚靠着眺望巨人之枪的地方。但从一个相反的角度去观察实在怪异,尤其是当她透过摇动的蕾丝帷幔看见一个沉睡少女的时候。

珊莎合羽降落在窗边。

够近了。

来自野生动物的天生恐惧感强烈地爆发出来。这一次,它占了上风。攥起她的意识,扔出体内。

空虚感席卷而来。


阿莲从梦里惊醒过来,看见窗外一只山鹰仓皇逃走。

这么巧合吗?

她瘫在柔软的羽毛床上,好像还在飞。

“什么时候我勤劳的女儿也开始睡懒觉了?”他怎么在这里?阿莲还没有彻底清醒。“一个父亲的吻想必可以赶走她的瞌睡虫。”

一个温暖的吻轻轻降落。

意识恍惚间,她看见自己缓缓地靠近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孩,两颊因久睡而飞起红霞。她继续靠近,直到嘴唇触碰到细腻的肌肤。

还是在梦里?

这好像不太对。

我在干什么!?

“哇呀呀呀呀呀--”一声惊叫,紧闭双眼。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面前是笑脸盈盈的培提尔:“我又不是异鬼,你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小胡子,是真的。“不过我想,你一定很好吃。”他吐了吐舌头。

阿莲躲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阿莲眼中的培提尔淡定自若,然而他的内心里正为刚才一瞬间的奇异感觉而迷惑。

像是溜进了另一个人。

可是之前那么多的吻都并无什么异常啊。

他赶走思绪,把衣衫不整的阿莲从被窝里逮出来。


时间推移。

阿莲发现,自己的奇异经历与老奶妈曾经讲述过的狼灵故事惊人吻合。只可惜,珊莎一心迷恋的是龙芙莱王子与疯姑娘简妮,琼琪与傻子佛罗里安的愚蠢故事,对于异鬼狼灵野人之类的故事又害怕又厌倦。如今她能回想起来的也只有只字片语。只有布兰喜欢听那些故作神秘的玄怪传说。

她的弟弟布兰……

她甚至不能再确定他的死亡了。因为当她在飞越在群山之间时,她在一只怪异的三眼乌鸦眼里看见了他的眼睛。这很奇怪,连阿莲自己都想嘲笑这种奇怪的想法。

现在,阿莲像得到了一件新玩具,她用这种神奇的能力四处尝试,野蛮生长。恐怕千里之外她怀疑是否死去的布兰要是看到了她的所做所为会大惊失色。

鹰是她最擅长的,她非常迷恋在天上自在飞翔的感觉,可以俯瞰整片谷地的碌碌众生,而且,谷地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种生物,有次她潜入了姨妈送给讨厌鬼马瑞里安的猎鹰里,在他耀武扬威地炫耀时用翅膀扇了他一耳光,那些谷地贵族哄堂大笑,奈斯特笑得最为大声;狗非常方便进入,但是她讨厌那种摇尾乞怜的卑微小狗,也不喜欢飞扬跋扈的大猎犬,因此尝试了几次便再也没有碰过;躺在山岩上晒太阳的蛇,冰凉潮湿,她很快逃了出来;熊倒是不错,但是她很少见到它们,而且现在越来越寒冷,它们正在准备冬眠;可惜谷地里并没有什么狼,不然她倒是可以玩上很久。

最值得一说的,应该是人……奇怪的是,她只能进入培提尔的身体。吉尔思,罗索,柯蒙学士,莱莎,哈罗德……哪怕是孱弱的小劳勃,也对她的入侵大加反抗。

奇特之处在于她并不能完全占有他,而是与他共存共生。

因为贝里席的身体里本就住着两个人,一个叫培提尔,一个叫小指头。她曾经迷惑于两者的界限,现在,她明白了。

硬币的两面之间,有一个叫珊莎的女孩。


小指头的许多小九九,都被阿莲默默地摸清楚了。

但是,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即使阿莲对这项技能越来越娴熟,雁过留痕,培提尔思考了无数次的异样,终于顺藤摸瓜,揪出了犯罪嫌疑人。

你想霸占我的身体,那么……

来吧。

正在培提尔体内的珊莎吓得娇躯一震,落荒而逃。

全体谷地贵族都记得,在一个秋高气爽的下午,一次剑拔弩张的集会上,向来端庄的阿莲小姐,突然之间花容失色,推门而去,而距离她足足有半个大厅之远的贝里席大人,笑得相当诡异,甚至有一种偷尝禁果的满足。

葫芦里卖的肯定不是好药。大家坚信。一定有什么阴谋!

于是久论不下的谷地粮食问题,一锤定音,培提尔完胜。


没有办法,珊莎只好坦白,满脸写着委屈,还是小孩子偷偷多吃了一颗糖结果被发现了的那种。

培提尔也是一脸无辜:“亲爱的,我对你不设防备,你怎么变本加厉了。”不过,他灰绿色的眼睛向来诚实,平日里若阿莲不给她的父亲来一个真心实意的吻,就会是极度不满,而现在,一双眼里盈满了笑意。

细心的阿莲可谓是得了父亲察言观色的真传,变得有恃无恐起来。主动卖乖:“我错啦。”头还认错似地低着,眼睛却不安分地乱瞟。

“希望你一错到底。”培提尔眼睛里的笑意拧的出水来。“我们两个之间,是没有隔阂可言的。”


珊莎与培提尔如影随形。

她跟随他爬上迂回的高塔楼梯,黄昏时与他共进晚餐,但她会在莱莎到来时离开,怀着愧疚,把他抛给那个肥胖又疯狂的女人。

而自从莱莎死后,小指头足足写了一百多封信件,阿莲陪着他,在信笺上滑出纤细流畅的字迹,合力按下他的仿声鸟火漆,然后在信鸦体内为他传递信息,只希望再快一点。与此同时,培提尔会抱着无意识的阿莲,走下灰暗的鸦巢,将她安置在他温暖的床上。还有倾听暗潮汹涌的会议,同谷地贵族们斡旋,四处奔波,鹰巢城下的羊肠小道,骡子承担着一个人的重量,却载着两个人,那些崎岖陡峭的山路,她紧紧地抱住他。

培提尔很少睡觉,他需要思考的事情总是那么多。等到他关紧窄窗,吹灭蜡烛,放下帷幕时,整个谷地都已安睡。他褪下外衣,她偷偷端详他的身体。

疼吗?她抬起他的手,从锁骨划过精瘦的肌肉,一直到肚脐。一道可怖的伤痕。

曾经。培提尔走离镜子,把她从那里带远,手按在左胸。在这里。

他滑进被窝,珊莎同时钻了进去。我曾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傻子,如今是个冷酷无情的现实主义者。

剖开自己的悲伤在珊莎心里蔓延。

因为你,我重新开始了昂贵又危险的挥霍。


恍然间,珊莎忆起了一句婚礼誓词。

“一个躯体,一个心灵,一个魂魄,直到永远。”

两颗跳动如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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